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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秤水瓶簡單愛之緣分百分百

我這裡寫的,是我和我老公的真實故事。我們的相愛,是典型的一見鍾情;我們的結合,幾乎是一帆風順。儘管我們已走過將近1年的婚姻旅程,卻頗似一對熱戀中的情侶。在我們溫和的外表下,埋藏著火一般的激情。這一切,都緣於對緣分的珍惜。

  1、 簡單的一紙結緣

  去年4月,我正在長春師範學院讀大四,剛剛將工作簽到山東一所高中。在料峭的春寒中,我遭遇了一場重感冒,被父母接回家打點滴。三天之後,我病癒,正準備返校上課,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。那個陌生的男孩,不僅知道我的宅電,還毫釐不差地念出了我的身份證號!我迷惑了,幾經追問,對方才笑著道出個中原委:原來他是從一堆廢紙中把我翻出來的--偶然在自己修的車裡拾到一大疊自學考試報名表,隨手抽出一張,正好是我的。這個打電話的冒失鬼,正是我後來的老公。

  說起參加自學考試,純粹是我的即興之作,因為我當時已在讀本科,實在是沒事找事,只考了兩次就擱下了。誰知事隔一年後,一張 簡單的小小報名表,將一場情緣拉開了帷幕。

  我這個「八婆」,逢人便問星座,當我得知他是天秤座的,就條件反射地下結論:「你一定長得很帥啦?」他倒也不謙虛:「當然!明天咱倆見個面,你就知道我多帥了!」一句話勾起了我的好奇,加上我一向喜歡交朋友,次日兩人就約見長師校園。

   在圖書館門前,我們一眼認出了彼此。我叫他「哥們兒」,他叫我「老鐵」,彷彿認識了800年。仍像在電話裡一樣,我鉚足了勁兒挖苦他,然後毫無顧忌地哈哈大笑,他不但不生氣,反而也跟著笑,純真的笑容,無邪的笑聲,一點都不像工作了幾年的人,反倒像個簡單又富單純的小孩子。

  共進午餐時,我們聊得更加暢快,眼中火花頻現。他看著我,聲音驟然轉小:「你要是不去山東就好了。」我大驚。再遲鈍的人,也能聽出是何含義。他那少見的侷促,使我陷入了沉思。四目相對良久,最後還是他打破了沉默,提議帶我出去玩。我爽快地答應了:「只要和你一起,去哪兒都行!」牽著手衝出飯店,愛的潮水鋪天蓋地奔湧而來。

  2、情歸何處

  一想起他最初的表白,我就忍不住叫他「結婚狂」,因為他說的第一句甜言蜜語不是「我愛你」,而是:「如果你不去山東,我真想和你結婚。」我一直是個獨身主義者,曾有過著名的「獨身宣言」:「愛情誠可貴,婚姻價更高。若為自由故,二者皆可拋!」而只有他,讓我忘掉了這番宣言,渴望走進圍城,因為在他面前,我可以輕鬆地做自己。

  然而,就在認識他之前的一個月,一紙工作協議,已經把我鎖定在他鄉。7月份我就要遠赴山東,留下一份虎頭蛇尾的愛情,將何去何從?相見恨晚啊。  

  彷徨歸彷徨,我們還是不顧一切地雙雙跳進愛河。他幾次提出要跟我去山東,但我從來都沒有明確答覆過,不是不想,而是不敢,我怕自己的強求,變成他甜蜜的負擔。他的母親身患重病,他家只有他一個兒子,我實在狠不下心把他拐到那麼遠的地方去。況且我簽約的那個學校在一個縣城裡,而他的工作,在越繁華的城市才越有發展,到了縣城,縱有再大的本事也無從發揮,我不想毀了他的前途。

  我做好了「不求天長地久,只要曾經擁有」的心理準備,一有空就和他發短信,也盡可能地爭取機會與他見面,風雨無阻。我清晰地記得,一次臨別時,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抱著他,依依不捨地說:「我真想永遠這麼抱著你!」他溫柔地捧起我的臉,目光灼灼:「可以的!一切都是事在人為!」我認真地點點頭,內心卻還寫著無數個不確定。我把他的話當成是一種安慰,而他幾次暗示我說想有個家,甚至是直接向我求婚,也被我看作是玩笑。

  我的不確定,令他十分不安。他以為自己嚮往的天長地久,只是一廂情願。戀情在繼續,我們也一直在互相誤會,在牽掛和關懷中假裝堅強。

  3、峰迴路轉

  我經常得意地對他說:「當初我可是把你騙到手的!」他作感謝狀:「多虧你騙我,不然我還真沒勇氣娶到你了!」

  轉機來自一個心理測試。那天兩個人又在發短信,我問他:「把『日』字添上一筆送給我,你會選哪個字?」 他回答:「田。」我見了,心裡一涼--「田」,是「不可能的人」啊!對這份看不到前途的愛情,他已經夠難過的了,我不忍心再往傷口上撒鹽,於是我思來想去,編了一個善意的謊言,把答案裡的「田」和「申」調換了一下,告訴他:「我是你未來的老婆!」他一見喜出望外:「真是我未來的老婆啊?什麼時候嫁給我啊?可別讓我失望!」我當時就想,雖然不能有未來,也該讓他明白我的愛,就說:「只要你什麼時候想娶我了,我會毫不猶豫地答應!」……

  就這樣,夢一般地,我們開始談婚論嫁了!得到雙方父母的支持後,兩人就來了個閃電結婚,那時我還沒有走出校門。「忠貞不渝的愛情令人神往,再不會感到生活的寂寞和惆悵。」婚禮上司儀的話,讓我感慨良深。素來悲觀的我,這時終於明白,只要兩情相悅,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,所謂「命運」,多半掌握在自己手中。話雖這樣說,我仍然相信,天秤座的他,和水瓶座的自己,乃是愛情中的絕配。

  7月,我在他的陪伴下到了山東。按照原來的計劃,我們得做一陣子「週末夫妻」,他在濟南工作,我在縣城教書。誰知我的學校每月只休息一天,連一周見一次的願望都不可能了!這消息如晴天霹靂,把他和我打擊得「老淚縱橫」。當他風塵僕僕地從濟南趕到我身邊,我百感交集,淚如春潮:「我錯了,不該把離別看得這麼輕。我以後再也不離開你了,我們回長春吧。」 他也很激動:「我又何嘗願意離開你?你想像不出我這家天是怎麼過的,無論在幹什麼,我都惦記著,你這傢伙怎麼樣了?會不會照顧自己呀?真想把你安置在我視線裡,由我監控著才放心!」……

  我毅然辭了山東的工作,夫妻二人重歸故里。從此世間少了兩個孤獨的人,多了一個溫暖的家。

   我們錯綜複雜的愛情就像是崎嶇的山路,但是在這條山路上面我們沒有太多的繞遠,依舊是互相簡單的真誠和直白,真誠的希望天下有情人能終成眷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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